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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王智仁)

 

     「所以不要怕他們,因為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我在暗中告訴你們的,你們要在明處說出來,你們耳中所聽的,要在房上宣揚出來。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太十2628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日,唐晴川及李隆輝二位弟兄親自將五本「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以下簡稱「澄清聲明」)送到我家來。在此以前,我早已讀過「美國南加州華語負責弟兄們同啟」的一篇聲明。前後這兩篇聲明,內容大致一樣,都是在講論羅斯密教會的事。所不同的,這次印發的「澄清聲明」,比第一篇聲明多加了一些,並且修改過,同時也多加了十一位弟兄的具名。我讀完第一篇聲明之後,裡面並不覺得要做什麼。可是,當我看完這本「澄清聲明」,主在我裡頭就有了催促,並且給我許多的感觸和話語。

從八七年各地教會假羅斯密會所,在聖蓋博谷地區實施叩門訓練以來,迄今已過一年又十個月了。在羅斯密教會一同配搭服事的弟兄們,從未出過任何文字,將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公諸於眾。這一年多來,不少關心我們的弟兄姊妹,曾盼望我們寫一點東西,好讓他們知道實情。因為各地聖徒們,普遍對那些事不清楚,傳說紛紛。但因著這些消極的事,牽涉到某些人的難處,如果公開出來,必定越挖越爛,羞辱主名。不如我們每一個人,都安靜在主面前,讓他親自出來光照並表白。所以,我們始終對外保持緘默,盼望這些消極的事,能被時間帶過去。

前後這兩篇類似的聲明,我都仔細看過了。它們不但不能把事情「澄清」,相反地,它們會叫那些原不知情而單單看這本「澄清聲明」的人,對羅斯密教會產生錯誤的印象,以致破壞神兒女們彼此之間的交通,分裂神的眾教會。其對教會的傷害,將遠甚於在叩門期間所造成的。

羅斯密教會的這些事,我身歷其境。如果讓這些似是而非的聲明,流傳在神兒女們中間,成為「標準答案」,而我仍舊緘默不語,我就虧欠羅斯密教會的弟兄姊妹。因此,我有責任把實情一一交代出來。經與一同配搭服事的弟兄們交通之後,眾人也都阿們,深覺有此必要。

該「澄清聲明」的內容,有一部份是事實。可是,有許多卻是錯誤,扭曲,故意隱瞞真相,並有謊言。我要從事情發生的經過,把真相一一地點出來。最後,交通一些我個人在主面前的感覺。——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一、「澄清聲明」第二頁:「1.因為這次行動所在地聖蓋博谷只有羅斯密召會一地有會所,而且位置適中,所以決定與節期有關的一切行動,包括禱告、訓練等,都在羅斯密會所舉行。會中王弟兄表示,極樂意讓弟兄們使用會所,並表示其他長老也會同意。」

是的,這是關同安、朱永乾及我三人同意的。可是,在那前後十多天,幾十次大大小小的聚會中,負責「叩門訓練」的弟兄們,曾用了許多煽動的言論,革命的術語,胡言妄語,帶給教會的傷害,是我做夢也難以想到的。諸如:

「革命的成功在於宣傳,走新路要學共產黨的宣傳伎倆,而宣傳的方法則靠三寸不爛之舌。」

「我們要學紅衛兵」。甚至「我們要學撒但,因為無論神要作什麼工,撒但總是搶先一步。」

「新路不需要禱告,因為越禱告,就越糊塗,只要跟著做就行了。」

「走新路不需要聖靈,只要按著說明去做就行了。」

「到一九八七年年底,要在聖蓋博穀設立十個教會,獻給李弟兄作禮物,以討他老人家的歡喜。」「雖然他嘴裡說看,不要人這樣捧他,其實他心裡去喜歡我們這樣做,所以你們只管這麼做就對了。這是我這幾年來學到的秘訣。」

「要壓榨弟兄姊妹的錢,因為人的財寶在那裡,他的心也在那裡。」

有幾位從大陸來的聖徒,私下表示,這種「帶領」,很像共產黨的做法,叫他們仿佛又回到從前那種夢魘般的情景。十天「閃電戰」(這個純粹的術語,就是當時叩門運動的通稱)之後,有一主日上午,二位男士到會所來,要找負責人。第一,他們要來證實一下,是否真有這個教會。第二,他們抗議叩門者對他們社區的攪擾。經過我向他們解釋並道歉之後,就離去了。以後我才知道,原來就是這二人中的一位,曾拿槍將叩門者從他的家中趕出來。

不錯,是我們開了門,並樂意讓弟兄們使用會所的。我們當初的意願也很單純,就是廣傳福音,帶人得救。然而,一年又十個月以後的今天,我個人的感受是:引狼入室,使教會遭到極大的傷害!——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二、第三頁「3.定規凡與過節有關的費用,由各召會按負擔奉獻,交給羅斯密召會,指名為過節使用;由王弟兄親自管理收支帳目。」

這是故意隱瞞真相,扭曲事實,使人讀過之後,產生錯覺,以為當時的財務,是由我一人負責,全權處理。其實,真相是這樣:

當時財務是由我、岳鐳及何憶民三位弟兄共同負責的,而這三人是由陳實提議,並經大家同意的。所有支出,包括給全時間的供給、旅費等,有些是我簽名的,有些是何憶民簽名的,金額比較大的項目,則由這三人中的二位共同簽名同意的。這些資料全都還在羅斯密教會的檔案裡。收支帳目也不是由我管理,而是由羅斯密教會裡有專人來負責的。說到這裡,我要特別提出一件事。

這次叩門訓練,或許籌畫者當初只 獲得李弟兄的同意,而未曾請示李蒙澤並得他認可,所以有一次在他的辦公室,他責問是誰發起?是誰同意的?奉獻的錢要經由羅斯密教會時候誰定規的?後來,籌畫者向他認罪悔改。從那以後,弟兄們在會中報告,請眾聖徒將奉獻的支票,今後改寫給「水流職事站」為華語工作用。爾後,羅斯密教會就未再過問費用收支的事。——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三、第三頁「七月二十一日,南加州眾召會華語弟兄姊妹們在羅斯密會所舉行第一次集中禱告,人數一百六十人,次周增至一百九十八人,……」

這是錯誤。第一次集中禱告是七月十四日,不是七月二十一日。人數是一百六十五位。一百九十八人是第三周,不是次周。——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四、第四頁「八月二十八日,外地聖徒陸續到達,參與這次行動。當晚節期正式開始,第一堂聚會人數約四百五十人,……」

這也是錯誤,當天晚上會所內有五百三十人,青年室(看閉路電視)有八十五人,共計六百一十五人。——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五、第五頁「為著這個需要,過節後第一個週一(九月九日),弟兄們在羅斯密會所開始第一次家聚會訓練,」

    又是錯誤。九月九日是週三,不是週一。——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六、第五頁「一周後,羅斯密召會四位弟兄請王弟兄安排與何憶民弟兄見面,交通關乎會場整潔座椅損壞等事。何弟兄建議由南加州各地華語聚會負責弟兄們共同交通解決。」

這是扭曲,故意隱瞞重要事實,圖使讀者產生錯誤觀念,以為:第一、會場整潔,座椅損壞,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羅斯密教會裡的「少數人」,小題大做,惹是生非,而「造成嫌隙,產生混亂,破壞合一」(第十頁),實為不幸。第二、何憶民的建議,正確中肯,無可指責。所以,羅斯密教會後來所發生的事,都是自己搞出來的。其實,真相乃是這樣:

九月十六日晚上,教會禱告聚會之後(那次聚會曾被人誣告為搞分裂的聚會),我交通到因為訓練繼續使用會所,日夜多人進出,會所整潔,椅子排列,門戶安全等服事,工作很重,盼望能找出一條可行的路,大家一起來做。後來才推派朱永義、陳邦和、李光裕三位弟兄(不是四位),要找何憶民交通。這三位元弟兄都是在教會事務上負責任的。當時所以要找何憶民交通,是因為唐晴川弟兄十天叩門訓練之後,返回芝加哥去了,準備全家搬過來。同時,何憶民正帶領一批年輕的全時間者,幾乎天天都來會所,情形比較瞭解。我們是盼望能協調一下,服事必要全部落在羅斯密本地的聖徒身上。我打電話給何憶民,他非常勉強地答應,並訂於星期六上午在會所交通。後來,他打電話給我,表示心裡不安,不願意見這三位弟兄,並說,如果由我、朱永乾及關同安三位長老出面,他就願意。他的不安,使我很納悶,不知背後還有什麼隱情。為了不難為他,我後來就把原訂星期六上午的交通取消了。主日下午朱永乾弟兄打電話到會所要找我,我不在,正好何憶民接了電話。朱弟兄趁這機會,勸何幾句,叫他不要拒絕弟兄們的交通,因為以後若留在這一帶配搭而不接受交通,將會有難處。

當叩門運動伊始,在某些作法上,朱弟兄裡面覺得不妥。一方面他的良心感覺叫他無法盲目跟從;另一方面他又不願阻擋別人,因此只好暫時迥避。叩門訓練前數月之久,羅斯密教會講英語的聖徒,在關同安弟兄的帶領下,四出叩門,甚至曾多次停止主日聚會,已經被搞得四分五裂,怨聲載道,所以講華語的聖徒,對於新路叩門,多半採取保留觀望態度,這也就是為什麼十天的叩門訓練,許多有服事的弟兄姊妹,沒有踴躍積極參與的原因。在那期間,唐晴川、何憶民和李仲倫等弟兄們,曾先後兩次去拜訪朱永乾弟兄。因為他們素來熟悉,所以朱弟兄就對這幾位年輕的同工,敞開交通他裡面的感覺,然而這些交通竟成了日後密告的材料。

當何憶民拒絕弟兄們的交通,而我正等待再有機會與辦訓練的弟兄們協調前述會所整潔等服事時,不料,臺北的電話先來了。九月廿二日(週二),我從電話留話機裡,獲得李弟兄的信息,要我下午六時打電話去臺北給他。我當時心裡已有預感,山雨欲來風滿樓了。我事後才恍然大悟,「當局」已經收集了足夠的情報,並已商量決定,對羅斯密教會那些不熱衷「新路」的弟兄姊妹,要開始採取行動了。其策略今天回頭去看,非常清楚:第一、撤換長老人位,第二、再以新長老們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所以,與何憶民交通會所整潔的這一件事情,就進一步演變成了以後接二連三事件的導火線。——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七、第六頁「隨後,關弟兄打電話給在臺北的李弟兄,請求Francis Ball弟兄從臺北回來,協同治理召會。」…「稍後,李弟兄與王弟兄通電話,問及朱永乾弟兄,王弟兄說,他記不得李弟兄曾設立朱弟兄為長老。李弟兄說,是的,我只安排朱弟兄作同工,盼望他繼續以同工身份,在羅斯密召會供應真理、生命。外傳李弟兄停止朱弟兄長老職分之說,並不確實。」

這是故意顛倒是非,嫁禍於人,圖使讀者產生一個印象,以為:第一、原來羅斯密教會另有一位長老在臺北,名叫Francis Ball,這時羅斯密教會有了難處,所以關弟兄趕快打電話去臺北給李弟兄,請求他盡速叫Ball弟兄回來,協同治理教會,李弟兄基於關心羅斯密教會,就立刻答應了。(關弟兄打這電話,我事先毫不知情,大概這又是他一慣常用的理由——「私人的交通」。關於Ball弟兄的事,下面還會論及。)第二、李弟兄與王弟兄通電話,問及朱永乾弟兄,王弟兄對朱弟兄有了問題,而主動提起懷疑朱弟兄到底是否長老,後經李弟兄證實,朱弟兄是同工,而不是長老。第三、李弟兄很關心朱弟兄,雖然他不是長老,李弟兄仍舊盼望他繼續以同工的身份,在此供應真理、生命。第四,既然王弟兄、李弟兄都否定朱弟兄是長老,所以外傳李弟兄停止朱弟兄長老職分之說,並不確實。其實,真相乃是這樣:

九月廿二日(週二)下午六時,我回電話到臺北給李弟兄。李弟兄一開口就問:「智仁弟兄,可不可以請你把朱永乾弟兄的事,全盤告訴我」。這個問題,對我太突然,並且範圍太大,我不知從何說起。我問:「是否您要知道有關朱弟兄對於新路的態度?」他說:「好吧!你說」。

王:我覺得朱弟兄對於新路,有兩點他跟不上。第一、不可以把新人帶來教會聚會(指主日聚會)。

李:這是從鬼那裡吹來的風,不是我的教訓……這是誰說的?……這是聽誰說的?

經他逼問之下,我說是余潔麟弟兄說的。(其實,這是李弟兄自己的教訓,也是新路實行的重要規則之一。我提餘潔麟,是因為他於十天叩門期間,親臨羅斯密,在主日聚會公開說的。)這時,李弟兄楞了一會兒,電話裡沒有聲音。(稍後,余弟兄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他在李弟兄身邊,聽我們整個講話的過程,他承認他講了這話。)然後,李弟兄問到朱弟兄第二個跟不上的點是什麼。

王:所謂釋放靈,一定要雙手高舉,站在椅子上跳。(我當時是指諸如此類,教導聖徒注重外面一些做法,而忽略裡頭聖靈的實際說的,可是李弟兄打斷我的話。)

李:這是誰的教訓?是誰說的?這不是我的教訓。(聲音聽起來,他很生氣。)

同樣,經他逼問之下,我說是何憶民在羅斯密鼓勵人這樣做的。(其實,這不光是何憶民一人這樣做。)

李:任何一位同工所說的,所做的,都不能代表我,只有從我嘴唇說出來的話,才能代表我。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

接著,他花了不短的時間,陳述他個人從主所領受的負擔,新路的實行等等。末了又說,如果贊同(指新路),就積極跟隨,如果反對,那是沒有智慧。接著,話題又回到朱弟兄身上。

李:智仁弟兄,在你的記憶裡,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設立過朱永乾弟兄作長老?

王:我記得朱弟兄剛到美國的時候,是您叫他到Elden Hall(原洛杉磯教會第一會所)去服事。

李:是的,是我叫他去Elden Hall的。不過,我是叫他以同工的身分去那裡,在生命和真理方面幫助聖徒。你再回想一下,記不記得我曾經設立過他作長老?

經他逼問之下,我說我記不得。(按:朱弟兄來Elden Hall服事,是一九七七年春天,當時我尚未進入責任的配搭裡,根本無從記得。)

李:是的,我記得我沒有。你們曾經請求Francis Ball去羅斯密幫忙,他現在人在南洋,等他回臺北之後,我會叫他立刻去羅斯密。現在羅斯密的長老,就是你、關同安及Francis Ball三位。今後羅斯密教會的事情,由你們三位作決定,不必再找朱永乾商量了。(我當時聽到這話,就楞住了。)

過了三天,就是九月廿五日,Francis Ball抵達羅斯密。

說到這裡,我很有感觸。李弟兄完全不問這十年來朱弟兄在教會中與弟兄們配搭的實情,就否定他是教會的長老,這完全不顧羅斯密教會的感覺。即使朱弟兄不是長老而是一位同工,難道今後教會的事情,就不能再找朱弟兄商量了麼?

其實,十年並不是一段短的日子。聚會從Elden Hall直到遷來羅斯密,朱弟兄一直效法保羅以「織帳棚」養活自己一家並供應他人,任勞任怨服事教會,牧羊神的群羊。他不僅在話語上有他那一份恩賜,在屬靈的辨別上,也有他特別的一份。這期間,他不只在教會中有話語的供應,在私底下,也不斷地照顧、勸勉聖徒,教會裡大大小小事情的決定,服事人位的安排等,他都參與其中。他一直在本地教會善盡長老的職分,李弟兄並非不曉得,而如今他對朱弟兄態度急速的轉變,說穿了,完全是因為朱弟兄不熱衷於所謂的「新路」,這豈不正是排除異己麼?

 

八、第六頁「按Ball弟兄原為San Bernadino召會長老,一九八七年一月間經羅斯密長老關、王二位弟兄要求李弟兄,安排Ball弟兄來羅斯密加強長老的配搭,後經李弟兄同意,于二月一日主日英、華語聯合擘餅後,由關、王二位弟兄正式向全召會報告此安排。」

這是故意藉著半真半假的說法,扭曲事實。第一、只提關、王二位,蓄意不提朱永乾弟兄,圖使讀者以為,朱弟兄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參與。其實,這事是我們三人共同決定的。第二、一九八七年一月向李弟兄請求,李弟兄馬上同意,Ball弟兄接到通知之後,也立刻準備遷來,遂於二月一日正式宣佈他是羅斯密的長老,前後不到一個月。這種不實的說法,令人產生一個印象,以為自從八七年二月一日開始,Ball弟兄就已經是羅斯密教會的長老了,所以九月間,Ball弟兄不是被「派來」而是「回來」。其實,真相乃是這樣:

我們三位弟兄所以會交通到想請Ball弟兄來羅斯密,是由於自從八六年三月間,Don Hardy弟兄被五人小組不明不白的逼走後(此點後詳),說英語的聖徒需要幫助。遂於六月間提到這事。經我們交通決定之後,大約在七月間,請關弟兄私下問Ball弟兄,看看他是否有負擔來。他表示要與李弟兄交通之後,才作決定。

八月間,李弟兄在安那翰有幾次特會,交通到叩門傳福音,設立家中教會等等。突然,有一次在聚會中他說:「羅斯密教會竟然還要請Francis Ball去當牧師。」在當時,這是一句譏誚的話。無論如何,我們這才知道Ball弟兄已經與李弟兄談過了。可是我們卻一直沒有得到肯定的答覆,到底「來」或「不來」。八七年一月間,我們第二次再提這事,雖然李弟兄是同意了,但是Ball弟兄卻立刻要去臺北負責訓練中心設立在臺北一會所的美國學校工作,何時返美,遙遙無期,為了要在他離美之前,讓他們夫婦與此間弟兄姊妹見個面,所以才安排他們過來參加二月一日的聚會。

二月一日聚會之前,朱永乾、關同安、Ball及我等四人,在長老室先有會前的禱告,Ball弟兄特別交代,不要報告他是羅斯密的長老,因為他還是San Bernadino教會的長老,一切都等他從臺北回來以後再說。所以當天只是介紹他們夫婦與聖徒們認識而已,並沒有所謂的「由關、王二位弟兄正式向全召會報告此安排」的事。過後,我也曾打電話給San Bernadino教會的一位負責弟兄,問及供給Ball弟兄的事,他告訴我,因為Ball弟兄尚未正式離開San Bernadino,所以繼續由他們來供給。八七年九月間,Ball弟兄來羅斯密之後,多次回San Bernadino結束在那邊的服事,正式離開San Bernadino,這是他當面告訴我的,也是我清楚知道的。直到今天,羅斯密教會,從未正式宣佈Ball弟兄是這裡的長老。

九月廿五日Ball弟兄抵達羅斯密。當天晚上,他與關弟兄二人到我家來。他把他的筆記本打開,將李弟兄的口信,唸給我與關弟兄聽。其內容大致如下:第一、對朱永乾弟兄的控訴,說到多次有聖徒找他交通,受他影響,以致對新路不熱衷等等。第二、李弟兄從未設立朱永乾弟兄作長老等語。第三、重複李弟兄說明讀新路的真正意義與實行等等。並且提李弟兄交代說,如果贊同新路,就積極參與,如果反對,他絕無法容忍。第四、今後,羅斯密教會的長老,就是我們三位。

九月廿七日,就是Ball弟兄來羅斯密之後的第一個主日,中英文集中,他釋放信息,題目是「跟隨人」,並且明說,就是跟隨主今天的「職事」——李常受。他講完之後,朱永義弟兄站起來,說:「弟兄姊妹,我們不能再說沉默了,我們不能再違背我們的良心,我們該起來說話了……」,這時,會中阿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散會後,多人圍著Ball弟兄,質問他。過後,又有一個主日,他更狂妄的說,除了擘餅的聚會是教會的聚會以外,其餘的聚會,都是「職事」的聚會。當時,有些人立刻走出去,有些人當面指責他。——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九、第六頁「十月一日(週四),林穰、吳有成、朱韜樞三位弟兄從臺北來美訪問,次晚,南加州華語聚會負責弟兄們決定,十月四日(主日)在安那翰有特會,由三位弟兄交通臺北召會實行新路蒙恩近況。週六,Ball弟兄多次尋找王弟兄,未果,即與關弟兄暫定,羅斯密全召會皆參加安那翰的特會。後來Ball弟兄終於是日深夜與王弟兄通上電話,交通後即定規羅斯密照常有召會聚會,去安那翰,或留羅斯密,由聖徒自行決定。傳說Ball弟兄關了會所的門,乃要革除一位弟兄的話,都是不實之言。」

這是漂亮的謊言,故意隱瞞事實。林、吳、朱三位弟兄從臺北來美訪問,並由南加州華語聚會負責弟兄們決定在安那翰有特會一事,我事先毫不知情,後來有幾位羅斯密的聖徒打電話問我,說有別地教會的聖徒通知他們,主日聚會全部集中在安那翰,到底羅斯密主日還有否聚會,至此我才知道這事。我當時感到這件事神秘兮兮,不知有什麼蹊蹺。因為上主日才報告過,下一主日(就是十月四日),阿罕布拉及羅斯密教會,集中在羅斯密會所聚會,現在怎麼又傳說去安那翰,是什麼時候更改的?是誰定規的?這事以後,我聽說該特會,本來有意假用羅斯密所舉行,因故舉棋不定,遲遲未能定規。難道除了「交通臺北召會實行新路蒙恩近況」之外,還有其他任務嗎?

十月三日(週六)晚間,在朱永義弟兄家裡有青年人聚會,Ball弟兄及唐晴川二人在聚會一半時突然來臨。會後,朱永義報告,明早在安那翰有特會,因恐怕來不及通知周全,弟兄姊妹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留下來,羅斯密會所仍會有聚會。然而,經唐晴川弟兄私下翻譯,使Ball弟兄誤以為朱永義勸大家不要去安那翰。

是夜十二點半左右,Ball弟兄打電話給我,說朱永義既不是長老,也沒有長老授權給他,他竟敢報告叫人不要去安那翰聚會,認為事態嚴重。我問說,你現在人在那裡?他說在會所。我說已經這麼晚了,等天亮再說吧!他不肯,並且說,他已就此事與李蒙澤及關弟兄交通過,決定我們三位長老應該立刻出來辦他。我說處理任何事情,總要聽聽雙方的說詞才會公平。他說現在就打電話給他,把他叫出來,我說已經過了十二點半,快一點鐘了,等天亮再說吧!他仍舊不肯,並且堅持當夜立刻辦他。同時,怪我不相信他的話,已經有唐晴川作證人了,為什麼還要問朱永義,我說如果我單憑你的話,答應你去處理朱永義,我的良心會不平安。電話在非常不愉快的氣氛裡掛斷了。這不是所謂的「交通」,這是強迫我屈服,與他們一同做他們已經決定好的事情。這也是我在教會配搭服事裡,第一次遇見的經歷,我靈裡非常傷痛。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Ball弟兄第二次打來,說明天(其實就是當天,因為已經是清晨快一點了)這三位從臺北來的弟兄,在安那翰有「職事的聚會」,南加州的眾教會,都集中到安那翰去。所以他與關弟兄決定,要把會所的大門鎖起來,並掛一佈告,一律到安那翰去聚會。我說我不同意。他立刻問我,羅斯密教會是否要與「職事」合一?這時,我們兩人在電話中,聲音都升高,爭辯起來。我說:合一不合一,乃是靈裡的故事。如果靈裡不一,你去坐在那邊仍是不一,如果是一,人不去,照樣是一。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關門去安那翰聚會,總是有人到會所撲空,何況這次特會,匆促定規,通知一定不周全,就算通知周全,如果還有人因路途緣故,要留在羅斯密聚會,怎麼辦?叫他們回家嗎?他說這不正合乎今天「職事」的帶領,在家中聚會嗎?我提議能去的就去,會所在聚會不要停,他不肯。二人僵持不下,電話又在極度不愉快的氣氛中掛斷了,我心裡傷痛萬分,幾乎破碎。這不是處理事情適當或不適當,有智慧或沒有智慧的問題。這是他的靈的問題,這也不是所謂的「交通」,而是如同把一份在會議之前,就已印妥的會議記錄送到我面前,強迫我在上面簽字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第三次電話又來,說儘量通知弟兄姊妹去安那翰,(當時已是淩晨一時,如何通知?)羅斯密本地仍有聚會。可是這時我已經不想再說任何話了。當夜,我無法就寢,我在主面前嚎啕大哭,我為教會痛哭,為神的兒女們痛哭,為今天整個的局面痛哭。

清晨四點左右,南加州又發生強烈地震,主的話臨到我,使我重新得力,更新奉獻給他。天亮之後,我提早去會所,要檢查一下會所有否因地震遭受損壞,正好遇到朱永義已在那裡。我問他,為什麼昨晚青年聚會之後,要報告叫大家不要去安那翰呢?他大叫冤枉,並說他不是那樣報告,有四十多位參加聚會的弟兄姊妹可以作見證。後來,我從許多人的證詞裡,證實了朱永義弟兄的話。從那一天開始,我拒絕再與Ball弟兄交通,並且決定從長老的責任退下來。

    要辦朱永義弟兄以及要鎖會所大門,並非偶然事件。朱永義既不參與叩門訓練,又是三位要找何憶民交通的弟兄之一,加上Ball弟兄交通「跟隨人」的那天早上,朱永義又是第一位站起來仗義直言者,所以有心人伺機要辦他,是預料中的事。羅斯密教會對「職事」及「職事站」的帶領,不絕對跟從,也是事實。所以Ball弟兄是帶著特殊任務來,要把羅斯密教會好好「整頓」一番,為了求宮心切,不顧一切,蠻幹到底。八七年十月份會所的電話帳單,顯示十月四日清晨十二點廿五分,也就是Ball弟兄從會所打電話給我要辦朱永義及要鎖會所大門前後,從會所有電話打到李蒙澤家裡,時間共十一分鐘。——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十、第六頁「次周主日,十月十一日,王弟兄突然在會中宣讀辭職信,宣佈辭去長老職分。信中提及朱弟兄不再是長老一事。」

十月十一日,我在會中宣讀辭職信,宣佈辭去教會長老責任,其原因不單是朱弟兄不再是長老一事,內容共有三點:

第一、Don Hardy弟兄被逼離開羅斯密的事,至今未能給眾聖徒有個交代。原有甜美合一的配搭被破壞,教會受虧損。(按Don Hardy弟兄,原為羅斯密教會長老之一,也是事奉主二十多年的同工,於一九八六年三月不明不白被授權的五人小組逼走,而該五人小組是因關同安弟兄去安那翰對Don Hardy弟兄的控告而成立的。事後五人小組沒有一人肯出面負責,向教會作個交代。)

第二、自從實行所謂新路,改制以來,聖徒們之間,產生嚴重的分裂與混亂,先是誤英語的聖徒,後是華語的。只要高舉「職事」的旗幟,就可隨心所欲,任意妄為,作長老的,束手無策。

    第三、朱永乾弟兄,只因不熱衷所謂的「新路」,就從教會責任中被剔除,真正能牧羊神群羊的人被拜在一邊,阿諛諂媚的人反而得勢,我良心無法通過。Ball弟兄剛來羅斯密之時,我完全抱著合作的態度,可是才幾個星期,從他的言論與作為,我就很清楚看出來,他不是為「牧羊群羊」而來的。——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十一、第七頁「李弟兄聞之,特從臺北以越洋電話挽留王弟兄,並請他在下周會中,一面更正信中所提朱弟兄不再是長老一事,另一面請他務必轉達上次電話中李弟兄要朱弟兄繼續在羅斯密供應真理、生命一事。王弟兄雖答應,卻未實行。」

這是謊言,我不僅做了,並且是盡我所能記憶的,把李弟兄的話,講得完全,有聚會錄音為證。說我雖答應,卻未實行,純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謊。——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十二、第七頁「十月十八日(主日),羅斯密召會擘餅會後,聚會秩序混亂,少數人大聲向Ball弟兄責難,在次週主日,十月二十五日,聚會秩序更亂,且在召會聚會中罷免長老,選舉新長老。」

第十二頁「在聖經中,在主恢復的歷史裡,我們找不出聖徒廢除或選舉長老的真理或事例。」同頁「羅斯密召會甚且在召會聚會中選舉長老。此等實行完全不合真理,在主的恢復裡,更無前例。」

這是自欺欺人的話。在未把真相揭開之前,讓我先插進一段話。該「澄清聲明」小冊立,另夾有一封信,上面說:「我們曾為此有過許多交通,盡力找出事件之起始,及其演變之過程,務求精簡準確,期能公諸眾聖徒之良心。」既是這樣,為什麼錯誤百出呢?讓我給你們準確的資料,所謂選舉的事是發生在十一月一日,不是十月二十五日。

十一月一日,中英文集中聚會。Don Hardy弟兄經事先與關、Ball兩人獲致協議,到羅斯密來,向全教會說明當初五人小組,如何奉命將他革職的事。他把事情緣由、經過,一一細說出來。大體是李弟兄及「職事站」對他多方面的不滿,早已伺機想把他趕走,俟關弟兄去安那翰向一些同工弟兄們控告之時,就被利用,做為藉口,認為事態嚴重,而成立了五人小組。他們採用世人的手段,把他壓碎(這是Don自己說的),逼他走路,不但要他離開長老職分,也叫他不要再做主工了。(陳實,Francis Ball就是該五人小組中的二位,其餘的人及其他細節,由於他們已經向Don道歉,其中一位更流淚傷心地向羅斯密教會道歉,本著挽回弟兄的原則,我不提其名。關弟兄一直不承認他有控告Don的行為,並說他找同工弟兄們的交通,完全是「私人的交通」。)Don Hardy弟兄交通之後,眾聖徒既已明白實情,於是紛紛發言,認為教會長老的體系被干涉,行政主權被摧毀,這種做法,不但不合乎真理,更是不義。關及Ball二人,在這件事情上要負實質的責任,遂紛紛起來指責他們,並指出應該辭去長老職分的是關弟兄,也要求Ball弟兄離開羅斯密,表示對該件事情負責。這時,一位信主才兩年的弟兄,自告奮勇站起來,建議以表決來決定誰當長老,當他正叫人舉手表決之際,朱永義弟兄就上去把他拉下來了。如果選舉長老、罷免長老是事先的安排,請問,為什麼朱永義要把他拉下來?是誰被選為新長老?是誰被罷免?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這事,是存心混淆視聽,藉以破壞羅斯密教會的形像。——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十三、第七頁「一九八八年五月七日,羅斯密召會以董事會具名去信趕逐Ball及關二位長老弟兄,限定二位於五月二十一日前離開會所,且不許二位是日後再踏入會所地界之內,若二位不依照此訓令而行,將強制執行驅逐。」

關於這件事,我們是要Ball及關二位離開,我們何嘗不曉得,這是一件不美的事。但一個有見識的人,總要問:「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羅斯密的弟兄們,採取這種不尋常的行動?」對於這關鍵的點,「澄清聲明」卻隻字不提。只有當同樣的事,發生在你自己的家裡,你才能領會我們當時的心情。

坦率地說,其最根本的原因,乃是今天在所謂的「地方召會」中間,在帶領上,已經產生了非常嚴重的偏差。從一九八六年二月,發動全美國各地長老簽名效忠李弟兄開始,接著「一個帶領」、「一個目標」、「一個號角」、「一條道路」、「一個職事」,以及一波又一波的運動,驅使關、Ball兩位弟兄,為了表示「絕對忠心」而仗勢淩人。不但沒有好好牧羊神的教會,反倒以高壓手段,作出許多傷害教會的事。我們寫給Ball弟兄的信共八頁,給關弟兄的信共四頁,裡頭把他們在羅斯密教會中所做不公義、不合真理的事實和證據,都已經一一點出來。

Francis Ball弟兄離開的原因,歸納起來,有下列幾點:

第一、當初我們是盼望他來幫助此地的教會,尤其是講英語的聖徒。如果他單純帶著照顧教會,牧羊群羊的負擔而來,首先,他應該看望聖徒,花一段時間實際地去觀察瞭解聖徒們的光景和需要,把比較有服事的弟兄姊妹聚在一起,多有禱告,仰望主的帶領。可惜,令人大為失望。他抵達羅斯密之後的第一個主日,交通要「跟隨人」,就是要「跟隨李常受弟兄」。這種分門別類,結黨的靈豈不正是保羅責備哥林多教會的原因嗎?Ball弟兄的信息,當場就已引起公憤,多人對他表示不滿,他應該有感覺才對。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說,不是偶爾失言,因為接著以後的言論,做法,包括與「職事站」連系,要來處理異議份子,要鎖會所大門,強迫規定去安那翰參加「職事的聚會」,以表示與「職事」合一等等,這是鐡般的證據,顯明他來羅斯密教會的任務就是要以鎮壓手段,迫使羅斯密教會歸屬李弟兄這「職事」。這不僅不是我們當初請他來的原意,更與我們所看見的異象相違背。

第二、Don Hardy的事情被揭發以後,由於Ball弟兄是五人小組的一員,倍受指責,事實上,當時就已失去聖徒對他的信任。如果他有感覺的話,為了羅斯密教會的益處,他應該公開道歉,並且自動離開,以表示對那件事情負責,讓羅斯密教會所受的創傷有恢復的機會,但他不僅不離開,更不顧多人靈裡憂傷、痛苦的感覺,顯得若無其事,大搖大擺繼續執行他的任務。他是主所託付的牧者呢?還是人的雇工?

第三、我們忍耐等候了六個月,盼望或許情況能以改善。可是,事情的發展正好相反,服事配搭整體癱瘓,一個教會,卻是兩個桌子、兩個餅,聖徒彼此之間的嫌隙,日益加深,只要他在羅斯密教會一天,羅斯密教會就無法單單純純地,以基督作元首,接受聖靈直接的引領向前。然而,我們向誰申訴呢?

    第四、當教會屬靈的光景正常,基督元首的地位被尊重的時候,由使徒來印證聖靈所設立的長老,由長老來治理教會,這是非常榮耀的見證。可是當教會的光景不正常,基督元首的地位被僭越時,強調「使徒」的「權柄」,強調長老的「地位」,不的那毫無屬靈的意義,更是落到世界的原則與做法裡。教會本是眾聖徒的(林前十四章卅四節)當教會受到傷害時,人人都有責任起來護衛,何況羅斯密教會董事會的成員,雖不都是長老,但卻都是從Elden Hall開始就負有教會實質責任的人。並且他們個個都清楚瞭解教會的光景,為著主在此地的見證,把自己的一切都擺上的弟兄。當教會的光景落到這般被人擺佈的情形下,這般弟兄們起來護衛,是義不容辭的。要Ball弟兄離開,乃是要制止他繼續破壞教會合一的行為。提多書三章十節說:「分門結黨的人,警戒過一兩次,就要棄絕他。」——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關於關同安弟兄:

第一、五人小組Don Hardy弟兄,事後又毫無交代,這事的責任關弟兄無可推諉。雖然他強調他去安那翰找同工們是「私人的交通」而不是「控告」,可是他的話,被用來當做藉口而成立五人小組,這是事實。如果他認為是被利用,而導致對Don Hardy個人及羅斯密教會的傷害,他應該挺身出來,向教會有個交代,該道歉的就道歉,我相信弟兄們一定會原諒他的。可是,他一直不肯這樣做,堅稱他沒有做錯事。羅斯密教會原有那甜美合一的配搭,正是由於這件事而破裂,並且一直沒有再恢復過。

第二、八六年底,八七年初,叩門運動在美國多處教會如火如荼地展開時,關弟兄在羅斯密教會的英語聚會中大力推動,會所到處是統計表、地圖、「人生的奧秘」…。主日聚會停止,強制人人都要出去。後來,因有人抗議,遂准那些不出去叩門的聖徒,留在會所,但只能禱讀他所規定有關叩門及家聚會的經節。幾個月下來,聖徒怨聲載道,聚會人數節節下降。但我卻聽到有人說,羅斯密教會的英語聚會,叩門最成功,是全國各地教會的「模範」。又有一次,李弟兄在長老聚會中,當眾稱讚他,這下更害了他,使他為求更有表現,變本加厲,傷害聖徒感覺而不自覺,英語聚會的人數由一百多位,降到只剩三、四十位,且不見「新人」被帶進來,使教會己有的創傷更為加深。

第三、他身為本地的長老,應該以牧羊當地群羊為己任。凡事顧到聖徒們的實際光景與需要,在交通中一同往前。如果他看見教會因著Don Hardy弟兄被逼走的事,及叩門運動所帶來嚴重的分裂與混亂,這時應該趕快起來裹傷,停止一切趕時髦的做法,竭力保守聖徒們靈裡的一,使教會能重新在平安中得建立並往前。Ball弟兄來羅斯密之後,尚未瞭解此地情形,就冒然強悍地執行他的任務,關弟兄也有責任勸他。可是,事情正好相反。關弟兄對Don Hardy弟兄事件及叩門運動,使羅斯密教會遭受的傷害,始終毫無悔意,叫弟兄們想原諒他,都苦無機會,甚至更與Ball弟兄攜手合作,蠻幹到底。弟兄們不是沒有勸他,在發出那兩封信之前,朱亞伯弟兄請求弟兄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勸他。有一天,在Pasadena關弟兄上班附近,利用中午休息時間,交通一個鐘頭左右,結果關弟兄仍舊不接受勸告。至此,我們斷定任由這種局面拖延下去,他並不會悔悟。為著不讓弟兄姊妹逐漸離散,使教會繼續受虧損,我們除了要他離開之外,別無選擇。——王智仁《真相—揭開「關乎美國南加州華語工作的一些澄清聲明」的虛謊》

 

十四、最後,我要交通一些我個人在主面前的感覺。

第一、羅斯密教會原先的聖徒,大部份都是從洛杉磯教會第一會所(Elden Hall)遷來的。一九七四年,大部份聖徒遷去安那翰之後,留下來的還不到一百位。由於聖徒們同心合意,頗有主的祝福。到八○年正月,人數就接近二百位了。由於實際的需要,同年六月十五日開始主日華語聚會,首次到會者六十八位。八二年四月間,買下現在羅斯密會所的這一塊地,八三年七月動工,建造會所,次年二月完成。遂於八四年三月正式使用新會所,到年底,人數躍至二百五十位,聖徒同心合意,興旺福音,配搭服事,教會中滿了和諧建造的光景。一九八五年開始向外擴展。元月十三日,哈仙達崗聚會開始,約有三十位左右聖徒自羅斯密過去。三月三日托倫斯聚會開始,也有一些聖徒從羅斯密過去。十二月一日,約有九十位原在羅斯密聚會的聖徒,在北鄰的阿罕布拉市開始聚會,興起主在那裡的見證。張湘澤弟兄曾經面告李弟兄說,在他所訪問過的美國眾教會當中,從未見過像羅斯密教會那樣蒙主祝福,因為那裡有真正甜美的合一與配搭。

第二、羅斯密教會遭受試煉,是從一九八六年初開始。這些遭遇,正反映出今天工作與教會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何等嚴重不正常的地步。羅斯密教會的事,是一個典型的「病例」,有如大冰山的頂端。工作是為著教會,而非教會為著工作,這是聖經的原則。可惜,情形是背道而馳,力圖以工作來統禦眾教會,強調「權柄」,並要求眾人毫不置疑地跟隨一個人,顯然違背了聖經的教訓。如果沒有這些反常的情形,我絕對相信,今天不會有所謂的「羅斯密事件」。

第三、我願意在此,向你們這十一位具名印發「澄清聲明」的弟兄們說幾句話。由李四來寫張三的家譜,並無不可。路加原不是主耶穌的十二個門徒之一,也未曾親身跟隨過主。但,當他寫路加福音的時候,他說,「這些事我既從起頭都詳細考察了,就定意要按著次序寫給你,使你知道所學之道都是確實的。」弟兄們,我們彼此認識已經多年了,你們的為人,我並非不知道。你們竟然同意在這樣一篇錯誤百出、扭曲事實、隱瞞真相、謊言充斥的聲明上具名,實在令人遺憾。難道你們對羅斯密教會的這些事真的清楚嗎?你們詳細考察過嗎?你們都仔細讀過那本「澄清聲明」才簽名的嗎?你們真肯為那些聲明中的每一點負責嗎?你們這樣做,是為了表示對某人的效忠呢?還是向某種的壓力低頭?還是甘心被人利用呢?八六年那五人小組,被利用來對付Don Hardy,使Don弟兄與羅斯密教會遭受傷害,你們為什麼還要重蹈覆轍呢?

第四、這一年來,羅斯密教會在平安中度過,聖徒們在主的話上,比前更殷勤鑽營,無論在教會或個人的生活中,要學習讓基督作元首。今後仇敵或仍將繼續用計孤立、分化我們,這些只有叫我們更俯伏在主面前,學習敬畏他並信靠他。

第五、哈利路亞,感謝主,他要我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現在裡面非常釋放,真是滿了聖靈的同在。願主賜給我們每個人,都有一顆清潔的心,辨別的靈,也願主祝福所有屬他的人,並他的眾教會。這幾天,主賜給我一首詩歌,是倪柝聲弟兄所寫的,我想用它作為結束。

 

你的膀臂是逃避所,

耶穌救主我神!

你像天父一樣保妥

一切靠你的人。

羊和牧者同樣輕重,

身和頭同境遇;誰也不能從你手中,

奪去你的兒女。

千人的手不能阻我,

萬人的眼也不;

路上荊棘,不過助我

忠勇進前得福。

我心、我靈,今當復興,

讓這世界過去!

生命的主,求你快臨,

接我進入天域!

真理本當得勝為王!

自由本當為後!

但是謊言竟然倡狂,

為這世界元首!

所以真理求你快來!

帶著天光而來!

好使仇敵遇見失敗,

眾子投入你懷。

                                        主內弟兄:王智仁

                                        一九八九年六月寫于加州羅斯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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